她丝毫没意识到,自己的声音有多委屈。 陆薄言空前的有耐心,这样一来苏简安反倒不好意思消耗他的耐力了,乖乖照做,果然没有先吃药再喝水那么苦,勉勉强强把药丸子都吞下去,点滴也打完了。
不如什么都没有,走的时候也不必带走什么。 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你很饿?”
唐玉兰的激动很久才平息,也才记起自己的儿子:“薄言呢?他没跟你一起来?” 再待下去,苏简安担心的说不定就会发生。
也因此,偶尔见到陆薄言的时候,苏简安总是笑眯眯的,仿佛那天中午的不愉快没有发生。可陆薄言总是一副倦倦的样子,回来就睡,第二天她还没醒他就走了。 苏简安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,感觉有些热,于是说:“这些酒都没什么问题,我们回咖啡厅坐一下吧。”
苏简安拿了一只酒杯推到陆薄言面前,跃上她旁边的椅子:“喝酒居然不叫我,薄言哥哥,你太不够意思了。” 陆薄言闲适的挑了挑眉梢:“我哪里过分?嗯?”